,回头我补一份礼物给你。”
“不用的。”
光是想一想,路时洲就受不了简年留着季泊川给的东西,尽管那东西是他亲手强塞给她的。
自觉把季泊川在简年心中的印象分刷成了负值,路时洲终于平了季泊川一口一个“咱们年年”的气。
后一天午休时,简年把装着红绳的盒子放到了路时洲的桌洞里。路时洲看到时,已经快上课了。
他想借机过去说两句话,刷一刷存在感,走到简年的座位前,却发现她脸色苍白地趴在桌子上。
“她怎么了?”
叫简年她不理,路时洲便压低声音问李冰茹。
时时刻刻犯困的李冰茹打着哈欠看向路时洲:“不舒服。”
路时洲打了个手势,示意她跟自己到教室外头去。
李冰茹刚站定,路时洲就问:“简年是病了吗?你帮她请假,我送她去医院。”
“去医院也没用,不用管自己就能好。”
“到底什么病?”
“跟你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路时洲随即反应了过来:“生理痛?”
李冰茹一脸惊奇:“路学神,你怎么博大精深到连这个都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