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论是年级前十还是交白卷,都一样可以留在一班。还有两个月高考,这场考试对她来说远比对路时洲重要的多,为了不可能的人纠结费神,她是有多蠢多傻。
“江东,我爸爸的事情真的特别特别对不起。要不然我帮你补课吧,就当跟你道歉。”
听到“补课”这两个字,教科书一片空白,作业几乎不写的江东有点想笑,反问道:“你要帮我干吗?”
简年不知道江东在笑什么,很认真地重复道:“补课啊,你不是下个月才能去学校吗?”
说完这句,她突然反应了过来,江家那么有钱,请附中的老师到家里辅导都不是问题。
简年刚想说算了,就听到江东问:“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……
隔天中午,简家正吃饭,里屋的电话突然响了,简妈妈走过去接,然后回来叫简年:“你同学的电话。”
简年放下喝了一半的汤:“李冰茹吗?”
“不是她,是另一个女孩。”
简年到了里屋,拿起电话“喂”了一声,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男声:“你是不是在吃饭?”
等了几秒没等到简年说话,电话那头的人笑道:“没听出来吗,我是路时洲,我怕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