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步子迈得比平时更大,简年追不上,只好站在楼梯处高声叫他。路时洲听到简年的声音,倒是抬起了头,但脸上的坏情绪一时间还未散去。
简年快走几步追上路时洲,瞥见他紧锁的眉心,意外发现一贯嘻嘻哈哈的他居然也有脾气,莫名地想笑。
简年一笑就露出两颗深深的酒窝,路时洲见了,心中的烦躁一下子就散了,也跟着弯了弯嘴角:“要不那天在校门口遇见,我还真不知道简师傅就是你爸爸。你回去帮我跟他道歉,我妈那人就这样,成天装腔作势的。”
简年也觉得他妈妈有些盛气凌人,但到底是长辈,就没应声,略带愧疚地说:“和你们打架的是赵二灯吧?其实我昨天听到他打电话了,早知道就提前告诉你了。”
片刻的沉默后,路时洲的关注点却是另一个:“你怎么会听到他打电话,你去他们班找江东了?”
“嗯,有点事情找他。听我爸爸说,他当时也在,现在学校已经知道了,你们俩不会被处分吧?都快考试了。”
路时洲没答,转而问:“你这是在关心我,还是在关心他?”
“……”
不等简年再说话,他就咧嘴一笑,推起靠在院子外墙上的自行车:“我走了,你快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