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宋昭仪问起来,就说是本宫把人给放了,你退下吧。”
“喏。”桂云当然不敢再说什么,只乖巧的谢了恩,才带着小太监匆匆离去。
冗长的宫道上,姜月白示意那女子起身,问道,“你唤何名。”
“奴婢贱名姊双。”姊双开口,不知姜月白问这作甚,心底不由得狐疑。
“倒是个好名字,今日之事,怕是皇后娘娘不知才让你受委屈了。”姜月白冲蕊儿点点头,“你一会带她回去,跟浣衣局的掌事交代下,毕竟是公主府出来的怎能洗那些宦官的衣裳,让皇后娘娘知道了,岂不是给娘娘添堵,以后就由她负责几位夫人的衣裳吧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这可使不得。
蕊儿这几个字还未出口,就见姜月白好奇的问道,“你脸上的疤痕是如何来的,到时可惜了这副容貌,不然也是可以去殿里伺候的。”
怎么来的?能是怎么来的?姜月白这句话无异揭开了姊双心口的那含着浓的伤疤。
就因为那枚珍珠耳坠出现在了顾子期的床上!那晚审喆疯了似的挥鞭子,血染了一地,她妹妹和另外一个小姊妹直接被乱棍打死在了院子里,她算命大的,碰上顾子期回来才捡了条命,只毁了半张脸罢了。可姊双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