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容点头,从他们入门开始,她心里就开始不停地打鼓,她是真没想到顾子期会做到这份上,脑中白光一闪,忽然想到了些什么,从赵衷驾崩到她来到蜀国,这段时间内,顾子期从未动过她,哪怕闹到临界点的时候,他也最多甩她而去,一个月,过了整整一个多月。
元容不可思议地抬头,正对上顾子期的眼睛,就见他眉毛单挑,冲她眨了眨,在元容因震惊而晃动的瞳孔下无声张口,“别怪我。”
鸡皮疙瘩从后背蔓延到手臂上,身上温度骤降,为她号脉的大夫难得抬眼看了看她,想说的话,最终还是又咽了回去。
等全部人都把完脉,顾子期才踱步到元容身边坐下,“动笔吧。”
就见几名大夫同时在药箱内拿出纸墨,鼻尖落在白纸上,有些晕染开来,元容盖着薄薄的锦被,就听顾子期在她耳畔低声,“我让他们一起动笔,看看容儿腹中的孩子是否健康。”
不是药方,更不是补方,笔落笔起瞬间而已。
四月余近五月,写的皆是腹中胎儿的月份。
顾子期挨个看过去,左右不过这段日子,便是有不同的,也差不得几日。
他皱着眉沉思,元容的心也挂到了嗓子眼,她一直以为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