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缺个帮手,左右你也得闲,不若与朕一起罢。”
“可我不懂这些的。”元容有些迟疑。
“无碍。”赵衷伸手褪下她手臂上的挽纱,“你只要听着,负责移动兵卒便是。”
“好。”公孙常把折扇别到腰带一侧,“臣若胜了,便要城郊的十里河庄,那儿清净。”
十里河庄本是赵涉的,结果主人一去,便空了下来,公孙常着实没什么想要的,索性要块院子,等夏日炎炎时去喂鱼观荷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好。”二十几年的相交,赵衷早就习惯了这种相处,“元晦呢?”
“我就算了,没什么想要的……”只是话还没说完,曹元晦中途就忽然记起了什么,改口道,“我要求个旨,以后莫要让幼礼入我的院子,他每去一趟,我的药庐就跟遭过一次贼似的。”
“幼礼要知道你背后说他,又该闹了。”公孙常忍不住笑道,“你就是心太软,暗地里给他吃上几副药,让他长点记性就是。”
元容抬眼瞄了眼公孙常,他笑的眉眼弯弯,又想到乐衣跟她说的,越发觉得公孙常面上的温润不过是掩盖他本质的保护色。
“那陛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