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照的整间屋子仿若白昼,竟一时有些刺眼。
赵衷安静的坐在桌边,手里执着本书,桌上放着个一尺多长的漆盘。
他没抬头,冲着元容进来的方向招招手,有点了点身边的位子,示意她过来坐。
是内燃着淡淡的夜苏寒,元容安静的坐在一旁看赵衷读书,等一章看完,他才合了手中的册子,“饿了么,要不要吃些东西?”
“嗯。”元容这些日子胃口不好,今天也没吃多少,这会听赵衷开口,才感到腹中却实有些饿,她眼睛扫过桌上的白绢,“这下边的东西该不是给我吃的吧。”
三杯烈酒,赵衷抬袖撩开覆在上面的绢布,白色的玉杯里,散发着淡淡地酒香。
见元容面色不改,赵衷才笑道,“容儿真是无趣,朕以为你会害怕的。”
“您这个段子一点也不好笑。”元容把漆盘往旁边推了推,“不是说要吃东西么。”
“顺喜。”赵衷开口,“去准备点吃食。”
“诺。”顺喜应下,门外传来远去的脚步声。
“这是给思婉准备的。”赵衷摸着盘中的酒盏,白玉微凉,“没想到容儿先了一步。”
“哪杯是没毒的?”送人上路,白绫三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