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,他这次本打算等公孙训回来再作打算,每当到那边来了元容的消息,“元容在宛城寻到了,不日便可回来。”
曹元晦揣摩着赵衷的语气,不知道该如何接话,半响才开口,“寻到更好,也亏得你一早就应过幼礼,不然她怕是要葬在那了。”
“西梅河岸还能守多久?”赵衷没回他,又把话题引到了战事上。
“平间王那边似有动摇,和顺州那边走的颇近,河南王反倒在陲州沉寂了下去,罗安郡已反。”曹元晦叹道,“朝中势力盘根错节,武将始终没有多少良才出头,照这么下去,撑不久的。”
“父皇当年为兄长铺路,怕那些老将功高震主,生生打压了那么些年,苏贺两家落败,姜家不提也罢,连你们曹家想来多少也寒了心,如今到朕这里,只落得个无人可用的局面。”
“陛下。”曹元晦刚开口,赵衷便抬手示意他继续听下去。
“贺家这些年什么情况你也知道,纵然朕再是礼待,外祖也始终对母后和朕心怀芥蒂,五房子孙就剩下那么零丁几个小的,如今贺将军又被毒杀在军营中,他怕是真得伤心了。”赵衷把信摊在桌案上,“罗安王与赵涉表面交好,我与赵涉之间,他自是要站边更亲点的兄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