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念着这点恩义,才没动她,没动张府。她只挑了元容的事快速的讲给他们听。
“容儿福大命大。”顾子期的话听不出情绪,难关赵衷对此地了如指掌,元容小时候性子活泼,最喜欢这种山川游记,没想到到头来居然会用在这种地方。思绪被收回,顾子期挥动马鞭,“走,去回廊。”
“要不要提前通知小姐。”
“不用,咱们给月白一个惊喜。”鞭子轻轻抽下,马蹄哒哒的敲在泥泞的小道上。
“陛下,没有顾子期。”公孙训把蜀军的大营翻了个身底朝天,活着的俘虏也都过了眼,偏偏没找到那个所谓的蜀国驸马。
“那有没有一个脖侧长了拳头大小胎记的男子?”元容给赵衷煮着茶,不经意的问出口。
“没有。”公孙训摇摇头,若是有,这么大的特点他定会记得。
“那便不用找了。”滚烫的白水浇在干枯的茶叶上,渐渐荡起了清香,茶水由淡转浓,元容小心的端给赵衷,“小心烫。”
赵衷接过杯盏,单手执着茶盖,小心的拨着茶叶,只静着心听公孙训和元容对话。
“什么意思?”公孙训问。
“我问的人是顾子期的心腹,连他都不在,顾子期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