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,元容看不下去,刚要伸手,就被公孙训躲了过去。
“这药可不敢过你的手。”
好心当成驴肝肺,元容气不过,这公孙训简直是拿她当杀手在防,“你不在的时候,这药可每每都过了我的手!”
“是吗,难怪这两年陛下身子特别弱。”
“你!”看着公孙训,元容缩在袖子里的小拳头握了又握,真的好想给他一拳。
看着元容憋的通红的小脸,赵衷只得伸手拉扯了下她的袖角,然后,就对上了一双盈盈含雾的大眼睛,心瞬间就软了,只抬头对公孙训道,“幼礼,你莫要再闹她。”
☆、眉眼如画
随着离回廊越来越近,曹元晦也没什么心情看他俩吵闹,这回赵衷开口了,他便推了下公孙训,示意他就坡下驴。
公孙训倒也有分寸,没再闹下去,他随手把药罐塞到元容手中,险些撒了元容一身,“拿去,晾凉些再给陛下用。”
“世上怎会有如此讨厌之人。”看着曹元晦和公孙训下车,元容忍不住小声抱怨,声音飘到赵衷耳朵里,惹得赵衷忍不住笑出声响,元容在赵衷面前倒也不藏着掖着,边用汤匙搅着手中的汤药,边忍不住抱怨两声,“本来就好生讨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