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近期无法去看她,让她这些时日好好养病。”
孤雁划过天空,许久才归于平静。
“他倒是有心。”林月白把白玉簪子被收入朱色漆匣中,“去回吧,让他安心便是。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
待人走了,一个带着蕊黄色珠花的少女才从帘幕下托着茶盘走出,小声的抱怨道,“小姐,公子又不来了呢。”
“那小姐我正好偷得浮生多日闲。”林月白抬手戳了下蕊儿的脑门,“有你陪着,小姐我便开心的紧。”
“我家小姐就是好性子,公子真真好福气。”
坐在镜子前,林月白看着在室内忙碌的蕊儿,脸上的笑容不变,指甲却紧紧地陷在肉里,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她究竟还要过多久。
这么些年来,她东躲西藏,母亲已去,父亲想认而不敢认她,公子说自己是他见过最聪慧最有手段的女子,她这个外室子才得以依附着他得到命运的一丝眷顾。
林月白明白,他是她唯一的信念,只要他在,她就还有希望,总有一天,她要堂堂正正的走出这座院子。
手指抚着漆盒,林月白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,再等等,再等等。
赵衷的身体时好时坏,每到四季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