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穿着一身旗袍,还是一头黑色长发。”
阎墨盘着腿,从包里拿了一根红线,煞有介事地缠在季泽的胳膊上,眼睛眯着,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少年,算命么?”
季泽也配合她:“说说看。”
她拉了拉绳子,将季泽拉到她的眼前。彼此之间,只有咫尺之距。
“季泽。”她睁眼,那对驻水的眸子里,有了很多情绪:“你要好好的活下去。”
“墨墨”季泽回:“你也是。”
“走吧。”他抬头:“今天初一,现在上山,还能看到法会。”
阎墨跳起身,揽上他的胳膊。跟着他继续地走着。她本想问季泽,为何会一个人去见谢必安,想了想,到嘴边的许多话又咽了回去。
到了寺里,法会不巧刚结束。季妈妈在菩萨面前收拾东西,看到季泽和阎墨,她微微一怔,脸上,荡着笑意:“阎大人,阿泽,怎么没打招呼,就过来了。”
阎墨甜甜地回:“阿泽想你了。”她推了一把季泽。
季泽走上前,抱住了季妈妈。季妈妈拍了拍季泽的后背:“难得。”
他紧紧地抱着季妈妈,很久很久,也未放手。
季妈妈嗔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