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家的事,确实和我无关。”季泽漠然道。
纪迦拍拍季泽的肩,刚要抽走季泽手中的那份死亡证明,季泽的手倏忽间抬高:“可,我的患者被人谋杀在手术台上,这就关我的事了。”
纪迦一下扑了空,对着季泽挤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来,他歪着头,上下打量着季泽:“认识你这么久,你什么时候这么正义了?”
他说:“因为阎墨?”顿了一顿,他憋着笑:“你知不知道,阎墨这样做,都是为了我的弟弟?”
季泽呵了一声,突然嗤笑一声,像是冰面裂开了一道口子,让人不寒而栗。
季泽说:“纪迦,我虽然是个医生。”他凑近了些,对他耳语:“但是解决你,可比割阑尾容易。”
纪迦鼻子叱出一口气:“哦,是么?我可比你想象的,幸运的多。”
季泽将那份死亡证明折好,小心的塞进纪迦的西装口袋。拍了拍,转身离开。
他走的很快。利落,干脆。
纪迦那份自信的笑容,顷刻间凝滞在脸上。他朝垃圾桶啐了一口,大骂了一句:“妈的。”
季泽下楼时,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,住院医师交班回家,医院空空荡荡。
他踏出医院大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