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灯跳至绿灯, 季泽的车还未发动。
“怎么?”阎墨的指尖滞在他的锁骨,抬眼,和他对视。
季泽没有回答, 调转方向盘。车行至路边的小道,四周寂寥, 空无一人。他停下车,熄了火。
暮色已浓, 浓得像墨。小道边是划不开的静谧。他沉默着, 阎墨也跟着沉默,彼此之间,只听得到邦邦作响地心跳声。
阎墨伸手,去转车上挂着的钥匙。下一秒,季泽的手覆了上来。他望着阎墨,只有短短地一会, 他们便心领神会, 手从车钥匙滑到了对方的身上。
阎墨的唇很诱人, 赤红可口,季泽凝睇着那双距离他咫尺之距地唇, 还没思考便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像是吃着童年嘴美味的软糖, 他的眼睛红丝一片, 双手从她的脖颈,一路向下,轻佻开她胸前的两粒衣扣。
阎墨蜷缩在他的怀里,格格地笑着:“季医生, 你真是衣冠禽兽。”
季泽停了动作,清冽地笑了笑:“既然这样。”他调低车座,倾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“我不禽兽一下,岂不是很亏。”
说着,他便开始去解皮带,腰际的两根完美的人鱼线,顺着肌理的方向,完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