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有个位高权重的爸,也没用资源找其他医院的医生,而是就这么由着阎墨、由着时间流逝下去。他们甚至觉得,季泽和阎墨可能不知道,成功完成纪殊的手术意味着什么。
他们看向阎墨,一接近晚上五点半,她准时起身收东西,敲了敲季泽的桌板:“季医生,顺路回家?”
季泽照常一张面无表情的脸,翻着手中的报告:“今天会迟。”
阎墨偷瞄着季泽,心底啧了一声。有些雄性人类,床上一个样,桌上一个样。
季泽见阎墨还未走,清冷的眸子抬起:“还有事么?”
“没事,单纯的想在下班前多看季医生两眼。”阎墨回。
“冰箱里”季泽不紧不慢地说:“昨天晚上顺便买了些东西。”顿了一顿,他又说:“少吃点。”
再看,阎墨已经溜了。墙上的钟,分针刚好卡在6。
*
快到夏天,天黑的迟,快到六点太阳太斜挂在空中。阎墨立在医院门口,咯咯地叩着表盘。
不一会,一个全身白衣的枯瘦男人走了过来。阎墨跳下台阶,揽住他的脖子,扫了眼男人的全身:“现在地狱发的工作服这么丑。”
谢必安丧着脸:“可别提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