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缓缓地向山上攀行时,她才意识到,自己又到了回到了这个地方。
车停在庙前,季泽下车,撑了一把伞。阎墨这才发现, 季泽今天, 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, 笔挺俊朗。他的手伸出,勾上阎墨微微打颤的指尖, 而后稍用力一带, 将阎墨揽在怀里。
“到了。”季泽抬眼看着漆红的砖墙, 上面金笔写着三个字—承恩寺。
“住持得了重病。”他还背着医疗箱。
阎墨不明白季泽的意思,她阖眼,指腹运了几分力想着看一眼季泽的未来。
“阎墨。”季泽见阎墨指腹抵在他的手腕,迟迟未动。一张白皙的脸更为惨白, 双唇甚至在打着颤。
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阎墨。
他们立在古寺门口,大雨和狂风交织着向他们袭来。雨水从伞沿上滴滴地滚落,拍在阎墨的脸上。
她的发梢潮湿一片,衣服的大半截湿的透透的。但她还是没有动,抬眼,湿发露出的两只眼睛,怔怔地看着季泽。
“我们先进去。”季泽将雨伞塞进阎墨的手里,脱了西服外套,裹着她。
“等一下。”阎墨两指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
她,突然看不到季泽的未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