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击性,但阎墨听着很不舒服。
“你不睡?”季泽淡淡地问了一句。他拿起桌上的书,向房间走去:“你睡床。”
阎墨问:“你们早就认识?”
“嗯,大学。”
“哦,这样。”阎墨扁扁嘴,四仰八叉地瘫在季泽的床上。过了会,她又朝上挪了挪,侧着身,胸前大片的光洁赤在空气里。
下一秒,一条毛毯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胸口,盖住了她半个头。阎墨在毛毯里露出两只眼睛:“季医生,晚安。”
她笑的又苍白又魅人。孱弱也能带着蛊人的风情。
季泽有些后悔,自己同意将阎墨带回家。
他确实没料到,阎墨不仅睡眠姿势奇形怪状,还有极不良好的睡眠习惯,比如梦游,比如蹦跶到客厅跪在冰箱前面啃东西吃···
他刚把阎墨从冰箱门前捞到床上,过了会,阎墨又哧溜地下床,在客厅游荡。
她烧的厉害,居然行动能力奇迹般的丝毫没有削弱。
“阎墨。”他拍了拍阎墨的脸。
阎墨啪叽一下揽住季泽的腰,在他的怀里小小地探出头,头发蓬松着,两只空洞的眼神湿漉漉:“我的小血包。”她抬手,捏了捏季泽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