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体温计。
在办公桌上拿了根棉签,坐下,他的手捏上阎墨的脸:“张嘴。”
阎墨嘴巴张成o型,对着季泽:“啊···”
季泽拿了探照灯照了照:“没发炎。”
他又有意无意地捏了捏阎墨的两颊,看着阎墨两腮嘟起,像只小狗狗一样可怜兮兮地傻笑着。他未忍住,勾了勾唇: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季医生”阎墨张着小口:“晚上,我能不能去你家。”她扯了扯季泽的袖口:“我那个同居的妹妹,见到我这样得哭死。”
若是她回去,被小薯看到她发了烧,今天她又破例帮了人类的事,肯定会被发现。
她不愿小薯在帮自己瞒着和上报地狱之间为难。
季泽明知道她在胡说,却不知为何还是微微颔首。
上了车,阎墨抱着抽纸擤鼻涕,季泽从车上抽了个塑料袋给她,在抬眼,便看到了阎墨那颗红红的鼻子,和驻水的眼神。
平日里,她看上去气势熏灼,谁也欺负不了。现在,可怜地缩成一团,抱着纸盒还不忘玩一局手机游戏。
季泽幽幽地开口:“少吸鼻涕,损伤粘膜。”
阎墨捂着纸,有意大声擤了一下鼻涕。季泽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