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都没跟我说,还笑的猥里琐猥琐的,就把···”小薯哽了两声。
“泽哥你看她。”徐攸宁试图寻求季泽的安慰。季泽抱着饭盒默默地朝里挪了几步。
“来,我看看。”阎墨拉过徐攸宁的手,前后翻了翻:“咬的不重。”说着,她打开药橱,拿了纱布和碘酒,走到徐攸宁身边坐下:“手伸过来。”
徐攸宁乖乖地伸出手,阎墨垂着头,替他伤口消了毒。小薯咬的轻,但到底它的牙齿沾了地狱的冤魂之气,一口下去,徐攸宁至少折寿两年。
阎墨回头瞪了一眼小薯,小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,转身看墙上的字:“嗯,这个字写的极好。”
“····”
“好点没?”阎墨边擦药边问,又三指微曲,点在他的脉搏处,暗暗地运了点阴气,灌进徐攸宁的体内,替他挽回了小半年的寿命。
徐攸宁刚要开口回答,季泽接过阎墨的镊子:“我来。”
徐攸宁看着季泽,呦了一声,冲季泽使了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:“那阎医生你休息。”
阎墨看了一眼表:“行,那我先去找曹院。”
阎墨拖着小薯走后,徐攸宁见诊室没人,低声说:“季医生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