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翻了一阵,将药和工具放在器皿内,带上皮胶手套。
季泽始终看着她,良久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会溜门撬锁。”
气氛终于轻松了些。阎墨捏上他的下巴,噙着笑:“季医生,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。”
见季泽收了表情,目光落在她的手上,阎墨又觉着自己的动作可能吓着小血包了,便缩回手,干咳了两声。
沉默了会,季泽开始脱衣服,一点点地掀起衣摆,那几块健硕的腹肌,诱人的人鱼线,一寸寸地展现在阎墨的眼前。
阎墨承认,自己开始想念季泽阳气的味道了。
灯只开了一盏,屋子里唯有季泽的周围有光,他的动作又慢,让人不得不只看着他。
“阎医生,口水。”脱完,季泽冷冷地丢下一句。
阎墨歪着头,半响才啊了一声。他缓慢地脱衣服的动作,简直是在犯规。
阎墨装作若无其事,拿起弯钳。碘水涂了涂伤口,小心地将半截钉子取下。
她的发梢因为弯腰,全数落在季泽的肩头。季泽偏头看着她,目光柔和。
阎墨认真的时候,原来是这样。
阎墨将半截钉子取出,当地放进器皿内,炽热的血,霎时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