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在车前镜里,看到了季泽的眼。疏漠又清冷,盯着她。
几秒后,车窗砰然被季泽关上。阎墨脑袋磕在窗角,叫了一声;“季医生,干嘛突然关窗。”
“冷。”季泽飘来一句,打断了柏慕的侃侃而谈。
车停在阎墨的家的小区,小薯摇了摇她:“主···墨墨。”
阎墨才发现,已经到了小区门口。下车,她敲了敲季泽的窗。车窗半降,季泽对着她。
“季泽,谢谢你。”她的两颊,已然是一片绯红。不是害羞,是喝的微醺。
“你的车,还在我家。”他回。
副驾驶座上的柏慕,眼里的光终于暗了下去。
“知道了。”阎墨蓦地伸出手,指尖在他鼻尖点了点。如平日里,她对待小薯那样。
四周,是划不开的静谧。唯有几声车鸣,响在半空。
良久,季泽开口:“早点休息”略停,他又说:“你喝多了。”
小薯上前,将大衣搭在阎墨的肩头:“墨墨,回家。”
阎墨嘴角扬起清冽的笑:“我没醉,我不会醉。”话音刚落,车窗便关上,发动机的声音响起,车呼啸离去。
阎墨按了按太阳穴,神经纤维钻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