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的,你是我院的医生,必须遵守。”
季泽不再回答。
“阎医生,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曹院问。
“没呀,就谢谢曹院这几周的照顾。”阎墨说的随意。
曹院脸上多了许多情绪,叹了一口气,她收拾离开。会议就此结束。
会议室门口,徐攸宁一直守着。曹院和他目光交接了片刻,便匆匆躲开,快步朝前走。
“泽哥,怎么样了。”
“我在北京认识一个师哥,手术技术很好。”季泽说:“我会去拜托他,你准备转院手续。”
季泽早就想好了退路。徐攸宁愣怔半响,他了解季泽,他从不可能找关系拜托谁。
他鼻尖一酸:“泽哥,谢谢。但我爸爸的手术,我还希望你来做。他可以,再等一个月。”
“徐攸宁,你清醒点。”
“泽哥,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,我爸是我至亲,攸关生死的手术,我只放心你来完成。”
季泽不说话了,静默地望着徐攸宁。良久,一字一句地说:“行,别转院了,我会让你父亲按时完成手术。”
他回看了眼阎墨:“过来。”
阎墨正饶有兴致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