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墨坐下,双腿交叠。几个小鬼在背后,用白袍替她扇风。
在高个家属眼里,那张椅子就好像在空中飘来似的。他感到不对劲,噤了几秒,向后退步。
“赔偿款,放这了。”阎墨点了点手中的纸钞:“你们赶快回家,给张先生准备个好的葬礼。”
“凭···凭什么。”几个医闹不乐意:“哥,她大半夜来,又是小姑娘,不用怕。”
想来实在诡异,深夜,这小医生竟敢一个人来一屋子男人住的房间。高个家属不知怎的,恐惧顷刻涌上心头。
“凭什么?你搞清楚,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。”见几个医闹就要冲上来抓她,阎墨失了耐心,一眨眼的功夫,她就飘到了家属面前。提起高个家属,拎至半空。
霎时,房间的灯光忽明忽暗,墙上倏忽浮现了十几个飘在空中的鬼魂。狰狞着面孔,浑身流着鲜血。
“你看好了,我是人是鬼。”阎墨的脸上突然阴沉,皮囊尽退,显出枯骨。
高个家属再撑不住,牙齿上下打着颤,未出几秒,裤裆潮湿一片。
“滚回老家,听明白没有。”阎墨冷言道:“我再看到你,绝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听···听明白了。”高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