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哥~”远处,徐攸宁飞奔过来,看到季泽整个人都扑了上去:“载我回家。”他偏头:“呦,小阎也在呀。”
“徐医生晚上好。”阎墨歪头,笑了笑。
季泽抽出手,嫌弃地拍了拍衣袖:“不送。”
徐攸宁立刻换了副谄媚的脸孔,大拇指按上季泽的袖口:“呀,泽哥,你的袖子都湿了”说着便脱外套:“来来来,穿我的。”边脱边自言自语:“伞那么大,怎么就湿到衣服了呢。”
“泽哥,你不是最讨厌湿···”
季泽打开车门,冷冷地喊了两个字:“进来。”
徐攸宁冲阎墨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:“得嘞。”
*
阎墨也不知为何,一夜无眠,睁着眼睛直到凌晨。肉体凡胎最痛苦的,就是和人类一样,睡不好头就会痛。
偏偏早上来看病的患者特别多,一个接着一个。阎墨一上午,都在普外科的各个诊室穿梭着。
好不容易有几分钟休息时间,阎墨赶紧到茶水间,泡了一大壶茶。小护士正巧也在。看到阎墨手中的半壶普洱,有些诧异:“阎医生,你喝茶?”
阎墨啜了一大口,将铁罐里两块茶饼塞给护士:“这茶不错,我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