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招呼便出了手术室。
手术室门口等着的,是那个拿着dvd录像的记者。见到季泽,他小跑上去,开始不断地询问张哥的情况。
季泽一路走,他一路跟。到了电梯口,记者终于追上了季泽:“季医生,张哥他不能截肢的。三院的医生说,可以保守治疗。”
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着张哥的感人事迹:军人,因为救人烧伤。也因为军人的身份,他需要那双可以立着的腿。
他说了好几遍希望医生可以理解,季泽始终没多说一个字。
直到,阎墨晃到了电梯口。看见记者也在,她用文件挡着半颗脑袋,转头就走。不料那个记者眼尖:“阎医生,阎医生这里。”他连喊了两声,脸上堆满笑。
阎墨不得已,只好佯装偶遇地和记者挥了挥手。
“张哥的情况是不是一定要截肢?”季泽不松口,阎墨就成了记者重点盘问对象。
他跟这则新闻几天了,和张哥或多或少也产生了一些感情。张哥一个人看病,没有家人。也只有他能跟着关心关心。
“记者你累不累呀,要不然我请你吃个饭?”阎墨不想惹上事端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向来是她行走人间的准则。病人既然是季泽的,自然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