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云庆出来,姜文清却没出来。
王学东愕然,“姜大哥呢?”
“哦,王叔,事情是这样的,我给姜大伯涂抹的是一种特殊的药粉,那药粉想要发挥最大的药效,必须禁风,就是说,病人只能在封闭的屋子里呆着,不能见风,什么时候那身上水泡消肿了,不再那么清晰透明,那就说明他的病症有了好转,才可以稍稍出来透透气,不然就只能在屋子里呆着……”
“哦,原来如此,云福姑娘在下真是对你佩服之极啊!”王学东说着,就是一阵的点头,表情里也的确是对云福很是信赖,很是佩服。
“呵呵,王叔,其实我这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赶巧儿知道姜大伯这个病,不然也是没法子的,我可是不是郎中啊!”云福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大家又说了几句闲话,市场那边有人来找王学东,说是有事儿找他,他就跟云福告辞后,离开了。
眼见着天色将晚,云福跟云庆也站起来,准备回村了。
“云福姑娘,我们父女都得了你们家人的相救,你们宋家就是我们父女的恩人,等我爹好了之后,我就去姑娘身边伺候着,一辈子给姑娘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的恩情!”二嫚说着,眼圈红了,眼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