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捕头,不是老身要闹啊, 实在是我儿子死得冤枉啊!”老妪看到张远方又是一通哭闹,把张远方膈应得脸色都变阴沉了, “你这个老妇人,说你儿子是被害死的,那得有证据啊?你有吗?”
“张捕头,她没有证据, 就是诬陷我跟黄大官人,人家黄大官人在于桥活着的时候,就对于家种种帮助,他们不感恩也就罢了,临了还要来诬陷人家,您给评评理,有这种事儿吗?这世道,好人还能做吗?”那王氏一只手掩面,做痛哭状,另一只手就有意无意地去拉扯张远方的衣角,拽着了衣角顺势小手就滑了进去,时值盛夏,衣衫单薄,她这一滑进去,手指尖可就勾着张远方的肌肤了,暗中磨蹭了几下,她媚笑道,“张捕头,您说,对不对呀?”
对不对的,你都给本捕头拿开!
那知道张捕头并非是色中恶魔,对她这种见男人就稀罕的德性很是不喜。
他退后一步,避开王氏的小爪子,继而冷冰冰道,“公道自在人心,王氏,你好自为之!”
额?
“张捕头,您……这是什么意思啊?您是说我跟黄大官人之间不清不楚吗?我可是告诉你们,正所谓拿人那脏,捉歼捉双,你们谁都没有证据,那就不能诬陷小妇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