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心疼云福,跟我们家没享福,净遭罪了!”
云庆讷讷着,眼底就有了水光了,幸亏是晚上,银锁父子并没有看出他的异样来。
“庆哥哥,有你这话,我就是吃点苦,受点罪,也值得了!”
三个人刚拉到地头,地头那里就俏生生站着一个人,云福什么时候竟来了。
“云福……”
云庆紧张得手里的漏都扶不住了,险些倒在地上,幸亏银锁手快,一把帮他扶住了。
“云福,我不是要骗你,我就是怕你生气,你成天价操劳,人都累瘦了,我真不想让你再为这些事儿上火,云福,我心里也明白,我不该瞒着你,可是我……”
云庆语无伦次地解释,反倒越解释越说不清了。
“云福姑娘,这事儿怪我,是我求了云庆兄弟的,你爹他病下了,这地不能荒废了,我就想借了你的漏晚上过来帮他播种上,咱们不看人,也得看这地,好端端的荒废了地,那就是造孽啊,是不是?得,你也别埋怨云庆兄弟俩,若是要怨,那就怨我吧,我的错……”
宋柱子一脸歉意,快四十岁的壮汉子,在云福这个小丫头跟前,紧张得直搓手,眼神也不敢看云福,真跟做错了事儿的小娃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