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了!它在踢我,特别用力!”
一边说,江姐把宽松的黑袍掀了起来;我转头看向她,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皙;而在她浑圆的肚皮上,确实有个像心跳一样的动作,一挺一挺的。
“小炎,你跟它说句话,你摸摸它!”江姐开心极了,在那个破陋的山洞里,我们瞬间有了一丝,上帝怜悯的幸福。
我就赶紧趴上去,手摸着江姐的肚皮说:“小家伙,我是爸爸,爸爸来看你了!”
听到我的声音,小家伙竟然闹的更厉害了;我的手放在它脚踢的地方,竟然犹如电流一般,一波接一波地传进了我心里。
我抿着嘴,看着简陋的山洞,和没有人样的江姐;含着眼泪,我死死咬牙说:“小家伙,是爸爸不好,爸爸让你和妈妈,受苦了……”
听我这样说,它的动作竟然慢慢变缓了,我把脸贴上去,它轻微律·动着,就如在抚·摸我的脸一样。
忍着内心的屈辱和不甘,我抿着嘴,静静地享受着,这个小家伙对我的感应;江姐就坐在那里,轻轻摸着我的脑袋说:“真的希望,这个小家伙能出生,看看它爸爸、妈妈的样子。小炎,我们能吗?能把这孩子生下来,能活着出去吗?”
我抓着她胳膊,不停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