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,好点了吗?冰箱里还有排骨,晚上我给炖了,咱再补补身体。”
站在走廊里,我听到里面,杜鹃虚弱地说:“麻烦你了刘姐,咱们非亲非故的,我还要你天天过来跑,对不起啊。”
“你个傻丫头,净说些见外的话;当初要不是你掏钱,我那个病秧子老公,现在早就入土了;姐姐虽然没多少文化,但做人得将心比心。”刘姐说着,突然又说,“杜鹃,你看看谁来了?”
听到刘姐的话,我赶紧往前走,可大头站在原地,就跟定住了一样,一动不动!
屋子里,杜鹃语气疑惑地说:“谁啊?刘姐,我不是告诉你,别朝外说的吗?”
听着杜鹃的声音,我使劲去拉大头,大头咬着嘴唇,往墙上一靠,特小声地说,“小炎,你先进去,我在这里缓缓;现在我脑子有些空白,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……”
我理解他,当初一别,转眼已经两年了;他和杜鹃之间,曾经历了那么多刻骨铭心的痛,如今猛然见面,他需要心里准备的。
拍了拍大头的肩膀,我直接就进去了;当时杜鹃躺在床上,脑袋上还缠了纱布,她侧过脸看到我,顿时惊讶地说:“小炎?你…你怎么来了?!”说完,她还要从床上坐起来,我赶紧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