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知道吗?”
“你不要这么说!”她一提这个,我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惶恐;抓着她的手,我有些害怕地说,“姐,我们不会有那么一天的,永远都不会!”
“傻瓜!姐就是举个例子而已,瞧把你吓得。”她朝我眨眼一笑说,“我就是想说,我和杜鹃很像,属于同一类女人吧;这辈子只会爱上一个男人,一旦失去了,便再也不会爱了。所以啊,你要好好对姐姐,知道吗?”
我很听话的点点头:“嗯!姐,我最大的愿望,就是能和你结婚,给你幸福!”
听到这个,她特开心地一笑说:“那咱们结婚啊!呵,你个小不点儿,连年龄都不到,结什么婚啊?男人就会甜言蜜语,不靠谱!”
我就不爽地说:“那能怪我啊?谁叫你老牛吃嫩草的?我这么小,你也下得去手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!”她一下子被我气到了,竟然伸手扭着我耳朵说,“你说谁是老牛?你才是老牛!天天就知道在床上耕地,你说你是不是老牛啊?”
“噗呲!”这个女人,她可真下流,怎么这种荤话,她也敢说啊?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。不过我想,城里的女人就这样吧,很开放、很够劲儿。
让江姐这么一闹,我心里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