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姐,已经再无可能了……
杜鹃坐下来,我们刻意不提从前的伤心事了;嘴里喝着酒,杜鹃问了我一些近况;本来我是不愿说的,她听了肯定会为我担心;可白酒下肚之后,这些日子,我心里积压的那些委屈,却还是止不住地倾诉了出来。
杜鹃就认真地听,她如从前般温柔懂事;我说完了,一些话说出来以后,心里顿时畅快了许多。
杜鹃就说:“小炎,也就是说,你们只要做一个项目,半年时间做出不错的成绩,这样她就能通过董事会的考核,有机会成为董事长了,是吗?”
我点头一笑说:“半年时间啊?!我们现在,缺资金、缺项目,而对手又那么强大,竞争不过的;我只能去卖身,卖身你知道吗?除了这个,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!”
在杜鹃面前,我再也装不出强大了;其实我也很委屈、很恐惧,可这些事情,我没人能倾诉,一个人都没有……
看着我无助的样子,杜鹃赶紧给我拿纸巾擦着眼泪;我就抓起酒瓶,对着瓶口猛灌着酒。
见我这样,杜鹃坐在我对面,眉头皱了又紧,紧了又松;最后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:“小炎,我跟你说一件事,但你不要恨大头行吗?他也是bi不得已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