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着嘴说:“行了,都过去了;告诉你,你帮得了一时,也帮不了一世;而且大头那人你知道,好面子,轻易不会向人求助的。”
后来我们都没说话,只有杯子里的酒,一口一口喝着;大头和杜鹃,是我心里永远的伤,也是我们这群好哥们,永远的痛。要怪就怪这艹蛋的社会吧,你越穷,它就越欺负你!
那晚,因为我心里还藏着别的事,就没喝太多酒;赵健喝了很多,临走的时候,他掏出一张卡说:“回头把这个给大头,兄弟的钱,让他拿着花就行了。”
我赶紧推给他说:“要给你自己给吧,我给他不一定要,弄不好回头还说我。”
把卡推回去以后,我拍着他肩膀说:“行了,看见你过得挺好,我蛮开心的。以后常联系,宿舍哥们的情谊,千万不能断了。”
赵健点着头,出饭店后就哭了,我不知道是醉的、还是伤心的;我想应该是伤心的吧,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,因为大头的事,当初我也没少流眼泪。
送走赵健以后,我又转身去前台结账;结果赵健在我没到的时候,就提前把帐结完了。
后来我又让服务员,把桌上的烧鸡打包,还有四个馒头;因为我是北方人,爱吃面食,赵健专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