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心地笑出来。他想了想,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, 就含着一口酒声音含糊地说:“负荆请罪吧。”柯祺估摸着, 祁编修家里那位是恼羞成怒了。
恼羞成怒其实是很好哄的,毕竟人家又没有真的生气。
祁编修愣愣地看着柯祺。他的脸已经有些红了,他们的酒量都不如柯祺好。
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,祁编修的脸更红了。他其实特别想要问清楚, 这附近亲嘴到底具体要怎么做,在谁的附近亲嘴啊?然而, 他却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了。亲嘴这种事情, 怎么能拿出来详细说呢?
总不能躲在长辈的附近亲嘴吧?那就只能是在丫鬟小厮附近亲嘴了。
祁编修脸上发烫,唯恐叫柯祺看出他内心的慌张,赶紧低头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把酒杯满上,然后二话不说又灌了一杯。他以为自己这番掩饰的动作十分流畅, 其实柯祺看着他, 心里已是非常奇怪。
柯祺心想,他只说了负荆请罪四个字, 祁编修这是想到哪里去了?他总不会是个抖m吧?
越抽越兴奋?
柯祺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柯祺哪里知道,人一旦脑抽了,那真是深陷泥潭怎么都拔不出来的。有时候明明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