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床帏放下来了。
夫夫俩躺在床上,谢瑾华怀着期待的心情等着柯祺讲一讲从大儒那听来的真知灼见,柯祺却捏了捏谢瑾华的肚子,说:“今日也没说什么正经的……倒是聊了取名字的学问。来,我给你取名字吧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谢瑾华不是很理解这句话。
柯祺抱紧了谢瑾华,先碰了碰谢瑾华的脖子,坏坏地说:“脖子修长如雁颈,我觉得可叫它白鸿。不对不对,得取贱名,那就叫……勺儿吧。胸口雪里藏红梅,我记得咱家有套瓷盘就是这个颜色,那就叫盘儿吧。肚子紧实……这肚子手感真好,我再摸摸,得给它取个好名字啊,我看不如叫它……”
谢瑾华被柯祺摸得全身发热,道:“你在做什么!”
“在学以致用啊!老先生教了我如何取名,我正好能用在你身上。”柯祺故作无辜地说。
“你胡说!先生怎么会教你这种不正经的东西!”
“怎么就不正经了?我这不是还没摸到茶壶嘴呢……”
茶壶嘴这个比喻很是形象,谢瑾华立刻知道了柯祺说的是什么,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。柯祺却还不愿意放过他,说:“你知道茶壶嘴叫的是什么吗?不过那玩意儿比茶壶嘴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