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, 因为劝酒的人会说, 酒量是练出来的, 所以一定要多喝。于是, 谢瑾华只能说自己最近脾胃不调,大夫交代了要忌酒,这才没有被人拉住很劝。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只用嘴唇沾了沾酒杯,回到家时还很清醒。
洗了澡又换了干净的衣服后, 谢瑾华坐在床头,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 说:“这样下去可不行……脾胃不调这理由不能次次都用, 下次再约喝酒时,我该怎么办?柯弟,我们得想个能一劳永逸的办法。”
柯祺一边铺着床,一边说:“要不让太医给你开点那种……吃了对身体没有害处, 只是会让脸上起两天疹子的药?你喝酒前先把药吃了, 等喝了酒以后身体起了疹子,别人就知道你是不能喝酒的了。”
“有这种药吗?”谢瑾华问。
柯祺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 我过两天去找李旭问问。”中医的神奇不是他能懂的。
等柯祺铺好了床,谢瑾华滚着上了床,很乖巧地滚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躺好。夫夫俩睡觉前照样要聊会儿天, 先简单地说说自己白天都做了些什么,然后交流下碰到的问题,偶尔还要聊一聊八卦。
柯祺纠结地说:“正平兄的亲事有着落了,国子监的毛祭酒看中了他做女婿。”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