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都随你吧。”谢瑾华说。当面对柯祺时,他在除学业之外的事上,都没有什么原则。
柯祺忍不住伸出手,在谢瑾华的头上揉了一把。
照着安朝某些地方的风俗来看,男人的头是不能随便被人摸的。古书有云,头是一身之尊,百骸之首,诸阳之会,五行之宗,居高而圆,象天地之德也。头是男人权利的一种象征。只有长辈可以摸孩子的头,否则这就是一种不尊重,是对男人的一种轻视。可以说,头代表着尊,是男人的自尊心。
然而,柯祺的动作中透着一股宠溺。
于是,谢瑾华心甘情愿地低下头,似乎怕柯祺摸得不痛快,他还更主动地把自己的脑袋送到了柯祺的手底下。他甚至还像猫儿似的,在柯祺的手心里蹭了蹭,又顺着柯祺的手心蹭到了柯祺的肩膀。
柯祺只觉得一股痒意顺着自己的手臂传到了心里。
谢瑾华已经半个人扑进了柯祺的怀里。
“月饼都没有你会撒娇。”柯祺笑着说。已有两周岁的小侄子最近很喜欢装大人。
谢瑾华又蹭了蹭。很快,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子像猫了。可惜柯祺并不是什么撸猫的高手,他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捏捏猫儿的爪子,顺着猫儿的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