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鹦鹉清了清嗓子,挺着小胸脯,骄傲地说:“一只红杏出墙来。”
“……”山长不明白为什么,他不是已经把鹦鹉训出来了吗?这对的都是些什么啊!好吧,爱妾性子骄纵,既然答了题,就要吃花生米。山长喂了一粒后,又念了一句新的上联:“旭日芝兰光甲第。”
“一只红杏出墙来。”
“智府朗悬仁寿镜。”
“一只红杏出墙来。”
“桃李满园春似锦。”
“一只红杏出墙来。”
……
山长黑着脸说:“肯定是被那帮臭小子们教坏了!”
柯祺已经闹明白大家都误会了,赶紧先拉着谢瑾华给慕老和山长行了礼,才解释说:“哥哥的眼睛里刚刚进了沙子,我帮他吹出来。”他在成年人面前总是习惯了做出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单纯模样。
谢瑾华的眼睛还有点红,证明了柯祺并没有撒谎。
然而,“哥哥”这个词似乎打开了鹦鹉体内的某个开关,它振翅飞到距离柯祺最近的一棵树上,用跑到了外太空去的调子怪声唱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戏:“百相思,千系念,万般无奈把表哥怨……”
这唱得和鬼哭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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