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人服侍,但研磨铺纸洗笔时却总喜欢亲力亲为。
柯祺见谢瑾华铺了新纸,忍不住问:“昨日那本书还没有默完吧?”
“那本可以放一放。正要默的这本比较重要。待我默完,你快拿去看吧。”谢瑾华认真地说。
柯祺探头看了一眼,见谢瑾华已经在纸上写下了“……正以心为君火,肾为相火,心有所动,肾必应之”等字。前头还有些,不过被谢瑾华的袖子挡了。这是在默写医书啊!谢瑾华的知识面果然很广。
而见谢瑾华专注默书,柯祺便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功课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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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不好,竟忘了柯弟已到这个年纪。”
“这时发现倒也不晚。”
“肾者主水,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,故五脏盛,乃能泻。”
“都是极其正常的事儿。”
“这事儿若我不管,就没有人能管了。莫说柯弟的父亲已经去世,就算他还活着,想来也不会注意到柯弟有什么需求。柯家底蕴不够,定没有什么藏书,怪不得柯弟别处机灵,这一处却懵懵懂懂的。”
“确实该我出马了。”
“不是我舍不得通房丫头,只是他还在孝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