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,大哥虽然在人前不苟言笑,其实很欣赏你。我从未在他面前刻意为你说过好话,只是你的表现被他看在了眼中而已。”
“哦……”柯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。谢瑾华分明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第二日,谢瑾华继续招待两位兄长及兄长的好友,柯祺则抱着书去了季达的院子里。按照季达个人的要求,这个小院子非常偏僻。柯祺来时,季达正挥着锄头把院子里的花草铲了,打算种点菜蔬。
就算是再放浪不羁的狂生,也不会把主家园子里的花草铲了啊。季达这行为有些出格。
柯祺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因此感到奇怪,笑眯眯地说:“先生,这季节适合种些小青菜呢。”他管季达叫先生,季达却又管他叫主子,这两个称呼是对不上的,不过他们都坚持着,于是就各叫各的了。
季达把锄头一放,背着手领着柯祺进屋子里坐了。
屋子里已经摆好了棋盘。柯祺立时心中一跳,他不擅长下棋啊!世人似乎总有一种误解,都以为会下棋的人就心思玲珑,于是也会算计人。可是,谢瑾华就擅长下棋啊,难道他就擅长算计人了吗?
季达却果然打算要和柯祺下一盘棋了。柯祺没什么路数,他依靠的根本就是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