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话,垂下眼睑,不动声色地说:“三哥只是爱玩了一些……”
他记得很清楚,大哥先前说过三哥受伤了,还因此给夫子放了假,而三哥再没有轻重也知道受了伤就该养着,哪需要二哥专门盯着?看样子三哥那儿肯定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。他那伤也来得蹊跷。
“你不必替他说话,三弟这回确实莽撞了。所以大哥是发了狠要罚他的。”谢二摇了摇头说,“你是不知道,见大哥打三弟板子,我的屁股都跟着疼得慌!”谢三做的那事,一来耽误了谢瑾华,二来差点为府里招来探子。虽谢三是无意的且被利用了,但如果谢瑾华因此死了,或者府里因此出了大事呢?
柯祺默默听着兄弟俩的对话,在脑海中给谢三勾勒出了一个提笼架鸟的纨绔形象。
“竟是这么严重?”谢瑾华眨了眨眼睛。
谢二以为吓到四弟了,赶紧说:“只有那顿板子厉害。大哥那性子你是知道的,说是让三弟跪十天祠堂,却也只是在白天时让他跪着,到了晚上还暗示我给三弟送被子过去。而现在你身体渐好了,想来三弟都不用真的跪足十天。他前面还闹着说想吃云祥楼的席面。既然有力气闹,你又何必担心他。”
谢二故意说得轻松,也是不想叫谢瑾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