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透着热气的,而就在泉眼旁,架着一口大缸。那大缸里,热气氤氲之中正是萧战庭。
此时的萧战庭满身银针,就连头上也扎了十几根银针,正痛苦地挣扎呻着,倒是仿佛忍受什么难以忍耐之事。
萧杏花见此,自然是心疼不已:“爹,他这是到底怎么了?看着很是难熬,你好歹给看看!可别出了什么事!”
夏九寒见虐焦急,自然不舍得,连忙安抚道:“洙蘅,这没什么的,爹用银针刺激他的奇经八脉,又用热蒸之法,此时他体内积累的寒气和毒气正要排出体内,他自然感到万分痛苦。”
“这……这要多久?”萧杏花简直不敢想象,若是一直这般下去,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!
夏九寒拧了拧眉,看看女儿关切的神情,心里不免分外不是滋味。
怎么好不容易把女儿盼回来了,她却一心想着别人?
总觉得女儿已经不是自己的,却是别人的了……
夏九寒虽说有些不喜,不过也不敢多说,只好道:“也不会太长久吧。”
“不会太长久是多久?”
“一日,两日?”其实夏九寒也说不准:“总是要看看他体内的毒到底有多少,以及如今排出多少,一时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