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三十年,曾经那个可以用一只臂膀抱住高高举起的女儿,竟已成这般模样!
“爹……”萧杏花被紧紧地抱住。
这个怀抱散发着淡淡的药香,有些陌生,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仿佛在哪个虚无缥缈的梦里,曾经梦到过这么一个人,这么一种味道!
萧佩珩不曾想,这夏神医性情竟然如此古怪,她正照料着正在药浴的父亲,忽然间不知道怎么了,这位夏神医忽然摔袖子走了。
望着父亲身上遍布的银针,她有些懵了。
这针灸之术,她这几日拼命从旁偷看,又偶尔经夏神医指点,也学到点皮毛。可是那点皮毛,距离能够为父亲拔针,还是远远不够的。
眼看着双目紧闭的父亲额头渐渐流淌下大滴的汗珠,那汗珠竟然是泛着黑,心里知道这是排毒,可是终究不知道,这应该什么时辰拔针,什么火候拔针,若是就此耽搁了呢?
那夏神医,实在不像是为父亲病情上心的人啊!
而就在这个时候,浴缸中的萧战庭忽然紧紧皱着眉,仰着颈子,发出痛苦的低叫声。她是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是原本就会如此,还是这银针排毒有了什么茬子?
萧佩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