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刘凝这个人,无论是家世模样人品,那都是一等一得,他自是信得过。若是在那沙场之上,刘凝便是能交托性命之人。
只是,这刘凝终究亏在两处,一个是年纪整整比自己女儿大了一轮。
这个也就罢了,事到如今只能认了。
另一个自然是这人注定后宫三千,真得能否对自家女儿专情一世吗?
于是萧战庭缓缓地回道:“怕只怕那个人只是一时痴心罢了,根本不能长久。我萧战庭戎马十几年,征战沙场,如今子女都已长大,更是连孙儿都有了。我虽年不过三十有余,却已经是别无所求,只求儿女诸事顺遂,家中老小安康平福,至于说那荣华富贵功名利禄,反而并不曾放在眼中。今日微臣所说,实乃肺腑之言,皇上可能明白微臣之心?”
其实萧战庭说的这话,却是暗藏玄机。
他一是向天子为女儿寻求一个保障,二是表明心意。
佩珩若为后,萧家便是外戚,但是皇上不必担忧,我等对那权势并无兴趣,只是要保一家太平,能过个舒心日子而已。
“萧爱卿,你和朕往日也曾以兄弟相称,朕当时对萧爱卿自然是颇为敬重,只恨当时诸多顾忌,不敢相交而已。萧爱卿今日所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