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后,两口子面上都是分外难看。
“好他个刘凝!”萧战庭咬牙。
“这竟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按好心!看来便是他歇息的功夫,偷偷跑去私会了咱家佩珩!”
“他未免也太过分了,堂堂一个天子,把我萧战庭当成了什么!”
“如今罢了,咱们先别声张,好歹等秀梅请了大夫过来,好生诊脉……”
“这也不必诊了,我这就进宫去,问问他刘凝到底是什么意思,难道说如今当了皇帝,便可以随意欺凌臣女!我这当父亲的不在,他以为你们弱母幼女就要随意欺凌吗?”
萧战庭自然是不舍得让女儿打胎,那是一个不好便要人命的,如今之计,只能是进宫了。
只是他心中万分不甘愿,自然要进宫去找刘凝,质问一番,顺便问自己女儿讨一个将来。
“这……还是等大夫过来诊脉,再问问佩珩……”
“罢了,难道去问她个女儿家,到底和那刘凝什么时候有了苟且之事?她都已经羞得没主意了!”
做父亲的,知道女儿干下这种事,此时的他,喉口发腥发甜,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奔涌而出。他知道被这么一激,体内原本消沉下去的毒有些压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