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着脸,红着眼,气息粗重地盯着她。
“我就提,我就提,我不但要天天提,还要天天想,每晚睡不着都要想他——”
萧杏花也是个挑事的,得理不饶人挑事的,凭着心里那股子气,真是哪团火好烧就专挑那团火点。
于是她这边话还没说完,萧战庭俯首下来,用嘴巴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,于是她灵巧翻动说出呛人言语的小舌头被瞬间堵住,擒住。
她不甘,也不服,于是就伸舌头咬咬他,他当然不让她咬,搂着她,按住她的后脑勺,禁锢住她,让她在自己的手心里紧紧地抱着。
原本传出吵闹声的屋子里,顿时安静下来,只有在那蝈蝈阵阵叫声中,偶尔有着一阵阵的闷响,以及小雨滴答时的响动,男人和女人互相拥抱时的紧密声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萧杏花没骨头似的趴在男人胸膛上,原本的冲天怒火变成了气鼓鼓,顺便夹杂了许多的心酸和委屈。
她小声抽泣着,气鼓鼓地委屈道:“佩珩就是你的种,就是你的,你竟曾以为是别人的,我知道你未必真疑心我,可是于我而言,便是你有半分疑心我的儿女,我心里都要痛死。萧杏花这辈子生了四个娃儿,都是你x出来的,若你真去赖别人,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