攒了许多,就放在箱子里,过年过节烧纸上香的时候,给他们念叨念叨。
后来知道他们还活在人世上,牌位还有那些箱子,都处置在角落里了。
“怎么没什么好说的,我要听,听你都给我买过什么,都在哪里买的!”
萧杏花转身,扑到他怀里,攀着他的脖子,咬着耳朵,这么威逼他说。
八月末的时候,天已经有点凉了,却还没开始冷,要说这个时候出门最合适不过了。
萧家人打理了十几个马车,前前后后浩浩荡荡的,出了燕京城,前往家乡,拜祭那多年前亡故的母亲。
虽说有老弱妇孺的,可是一路上还算平顺,两个小娃儿并不晕车,反而乐颠颠地瞪大眼睛去看外面。看到外面的雀儿啊虫儿的,还挥舞着小拳头,嘴里发出咿呀呀的声音,倒是逗得婆媳几个大笑不止。
如此约莫走了两个月,在十月的时候,终于到了槐继山下。
远远地看到那朦胧的大山剪影,萧杏花当时眼里就湿了。
当年走得匆忙,手里牵着,背上兜着,哪里还顾得上看这山这水?以至于十几年的功夫,只能在梦里,再想想从小看到大的槐继山。
如今回来了,坐在马车里遥望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