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一块痣。”
陈荷儿在太过担忧的恍惚中,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什么,根本没有?”
“怎么可能没有?”
“荷儿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一下子,左丞相和陈荷儿爹脸色都变了,不敢相信地望向陈荷儿。
陈荷儿也是懵了:“没有?没有这颗痣?”
“不错,我儿子身上,从来没有这样一颗痣。”萧杏花笑了笑,这么说道:“不知道姑娘是怎么错以为我家千云身上有这样一块痣的,还说得这么真切,什么老大一块,什么鲜红色,什么颜色通透,也是有趣。如今想想,想必是姑娘错把其他男人身上的痣,当成了我家儿子的。这个也不怪姑娘,只是——”
她又笑了笑,淡声道:“这痣的事可以记错,可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,到底是谁的血脉,总不该记错的。要不然的话,便是别人勉强收留下来,等孩子生了,养大了,一看这相貌完全不同,难免以为姑娘养汉子通奸的。”
一时说着,她问梦巧儿道:“梦巧儿,你是做嫂子的,你来说,若是有女人不遵守规矩,偷腥养汉,还给咱生下一个野种来,论起理来,该怎么罚?”
梦巧儿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