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别人怎么想?你不觉得,当年陈三媳妇的事,和这件事倒有几分像?你们男人自然是怜惜那可怜兮兮的弱质女子,殊不知人家早已包藏祸心!”
“这……”萧战庭想起以前,点头:“是,你说得对。但是——”
“嗯?”
“但是我还是得说,当年那事我冤枉得紧,醒来后,回到家,我也给你看了,我裤腰带还是你头天给我扎的,除了你,还有别人会扎那个花样?便是当初我识人不清,可是却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。”
萧杏花听闻,冷笑:“也亏得你裤腰带我扎的,要不然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!就是这样的女人,你敢招惹吗?”
萧战庭默了半响,点头:“是,你说得对。”
萧杏花见他这样,心里自然高兴,于是再接再厉,继续道:“还有那宁祥郡主——”
“那个贱人。”别的也就罢了,一提宁祥郡主,萧战庭顿时皱眉。
萧杏花看他这样,又笑了,笑得分外满意:“瞧吧,要不要我把当初我说宁祥郡主这个人不是好人,你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?”
“别——”萧战庭哪里有脸听她再提,连忙阻止道:“罢了,这个确实又是我识人不清。”
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