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得是一看到那药,她就犯呕,硬灌也灌不进去,便是灌了一星半点,最后还是都吐出来了。
她恹恹地瞧了他一眼,脑袋虚弱地靠在他臂窝里,低声道:“好哥哥,可以不吃药吗?”
她只觉得,自己便是不被那毒给毒死,也要先被这灌药汤给折腾死了。
“不行。”他坚定而温柔地这么说。
“萧铁蛋!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瞪了他一眼。
他却低哑地笑出声。
即使胸膛那里隐隐作疼,他也笑出来了。
他抱住虚弱的她,揽着她在怀里,下巴微微磨蹭着她娇嫩的脸颊,才长出的青黑胡子茬刺得她有些许的疼。
“杏花,生病了,药还是得吃的,是不是?我还等着你吃了药早点好起来,再给我生个孩儿。”
她拧眉,轻轻躲开他的下巴,又别过脸去:“你又不知,我实在吃不下的。”
她并不是怕苦,就是吃不下汤药,怎么吃都不行的。
揽着她的男人低叹了口气。
他何尝不知,他的杏花样样好,只是吃药这种事,实在是不行的。
他抱紧了她,低头用唇去亲她细白的脸颊:“吃不下,万一你出了事怎么办?